Feel happy just now when I heard "Your mum's calligraphy is still hanged in my study room"
两天前给Heather打了电话,她刚从南京回来,现在她彻底退休了,她的儿子也快结婚了,她家要从墨尔本郊区搬到市里。喜欢听她的声音,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鼓励。八年了,我八年没见到她了。说来真是奇怪,在上中学时见过不少外籍教师,像她这样又有教学能力又每天充满了笑容的只有她一个人。现在想起以前高中的生活太压抑了,作为学生的唯一目的就是把分数考高,没此都要听班主任和其他任课老师说形势多么多么的严峻,天天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。唯独在她的课上,我能感受到鼓励,我记得她说过她给学生的Grade是"Good", "Great", 和"Excellent",她从来没说过指责的话。后来我请她到我家吃过两次饭,第一次是炒菜,第二次是饺子,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很喜欢我妈妈的书法,第二次她来的时候我妈妈就送给了她一幅裱好的书法,她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。后来我来了这边我每年都给她打电话,后来有一阵她去南京教书了,我们只有用E-mail来联络。有一次,我发给她我的照片,她回复说:"Richard, if you are not thinner, you must be taller now."我看了她的回复后在那边大笑。现在她已经退休了,真想有一天去墨尔本看看她,她在教我的时候头发已有些发白了,想必我再见到她时她应该已是银发满头了。8年了,时间过得好慢,时间过得好快。
两天前给Heather打了电话,她刚从南京回来,现在她彻底退休了,她的儿子也快结婚了,她家要从墨尔本郊区搬到市里。喜欢听她的声音,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鼓励。八年了,我八年没见到她了。说来真是奇怪,在上中学时见过不少外籍教师,像她这样又有教学能力又每天充满了笑容的只有她一个人。现在想起以前高中的生活太压抑了,作为学生的唯一目的就是把分数考高,没此都要听班主任和其他任课老师说形势多么多么的严峻,天天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。唯独在她的课上,我能感受到鼓励,我记得她说过她给学生的Grade是"Good", "Great", 和"Excellent",她从来没说过指责的话。后来我请她到我家吃过两次饭,第一次是炒菜,第二次是饺子,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很喜欢我妈妈的书法,第二次她来的时候我妈妈就送给了她一幅裱好的书法,她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。后来我来了这边我每年都给她打电话,后来有一阵她去南京教书了,我们只有用E-mail来联络。有一次,我发给她我的照片,她回复说:"Richard, if you are not thinner, you must be taller now."我看了她的回复后在那边大笑。现在她已经退休了,真想有一天去墨尔本看看她,她在教我的时候头发已有些发白了,想必我再见到她时她应该已是银发满头了。8年了,时间过得好慢,时间过得好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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